白首為新。傾蓋如故

  那日回傢,看到母親的手包扎著,才知道母親受傷了。一瞬間的寂寞,可以讓眼淚滴下。一瞬間的孤獨,可以讓我們感唸很多。歲月終於把母親的臉留下一道又一道的痕跡。

  安說;我們總有無法抵達的地方,無法去完成的事,無法忘記的東西,無法修補的缺口。 只因為這麼多無法,注定了我們只能一個人在路上行走。

凌晨的現在,穿上衣服打開電腦,想讓自己的心徹底的釋放。電腦的硬盤發出咯咯的聲音。沒原因,但有結果。轉身想去尋找一個擁抱,手在空中做出一個寂寞的姿勢。原來,自己已經很久沒有擁抱了,那個陌生而熟悉的懷抱在千裏之外。

  沒有因為什麼,只是忽然想去哭,灼熱的淚水滴在冰冷的鍵盤,身手觸摸鍵盤的時候。那麼陌生。一個人的生活,如青春般的憂傷,就這麼慢慢的讓自己的心一點點的墜落。那麼深的黑洞。總是找不到結果。那天,又又的電話:“我要走了,去南方的一個城市,這裏給我留下太多的記憶和無法抹去的觴,麥,你知道。我們那麼的溫暖,彼此安慰。只能是你在彼岸,我在此岸。我們只能相望,而不能靠近。”言語的空洞和蒼白無力,讓我靜默。知道自己終究是不能愛上她,去改變一些東西。只是她在我心裏就如牆上的鍾,每每到整點的時候,聲音的延續如思唸一樣漫長。思唸的一段在左手邊,那一段在右手邊。彼此用力擺脫。最後,思唸斷了,決絕的離別,永不回頭。

  我哭了

  我想,愛

  原來在憧憬自己可以擁有的愛情。記憶在血液裏流淌的時候,發現自己還是宿命的接受一切。春天的陽光下,我站在那裏仰望天空,沒有找到倖福。許多人在頭發都白了的時候,以為彼此都是最了解的;而有些人在擦肩的瞬間,就還比認識了多年的故交一樣的感觸。瞬間的感覺,那麼清白,那麼透徹。

  身邊的人總是來來去去,總是帶者陌生的微笑,在隔岸相望。繁華的都市,此時很多人都已經睡去,亦有很多人在做著孤獨的姿態。只剩下空洞的靈魂在等待些許的安慰。溫暖的床,如夜的孤獨一樣的人在回憶破碎的殘片。夜的悲涼及憂傷,總是能觸及心裏的那根旋,伸手去撫摩,如胃部的疼一樣難過。

  夜,monster beats ladygaga,你在想什麼?你總是可以去覆蓋很多受傷的心,你總是可以去掩蓋很多黑暗的東西。你讓很多人為你去流淚,你的孤獨注定,你總是寂寞的等待彼岸的微光。那些無眠的夜,那些記憶的夜。那些憂傷的夜,那些心碎的夜,總是在期待而有隱晦著。

  我特別想唸我的父親母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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